散文随笔

拒绝不了的思念

2019-03-22,秋风吹落叶

最近常常会被自己的混乱想法震撼到。上趟卫生间能对死亡有一个释然得不得了的想法:活一天就离死亡近一点,无法拒绝,早晚都得走过去。跟同事们说,他们说我哪跟哪!几分钟的时间去了一趟卫生间,跟死不搭边。

实际上我是被一篇文章蛊惑的,琼瑶的遗书。 不抢救,不开刀…有尊严的死去…

多年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愿望,愉快地和家人朋友告别,走一段漆黑之旅后又遇到相熟的人,就如我们来临世界时一样,那里也是欢声笑语。

大病将至必死时,抢救:身体上插上各种辅助的管子,开刀:一块砧板上毫无知觉的自己…莫不如清醒的有一个自己说了算的来去。

把自己捐出去让那些学习医学的孩子有一堂真实的解剖课,有价值的死了一回;或者捐出眼角膜,心肝肺…最好是我的心脏,能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跳动,是什么感觉呢…

每年的清明时节,给老爸老妈、姥姥姥爷上坟。

离开他们太久了,有时我都不知道眼泪到底能代表什么。悲伤、喜悦、还是混合体,没有答案。他们静静地躺在那里,没有眼泪。喊的“爸爸妈妈给你送钱了”,你们听到吗?说的是外孙外女的趣事。

一捧鲜花带去新时代的关爱,我们居住的这里和你们在时大有不同,温室气体足以让东北的冬天长出嫩苗,我们不敢再让它变暖,你们的增增孙们还要居住在这里。

姥姥姥爷最最疼爱我的人。姥爷你在那个好冷的冬天走了,临走时还不忘摸摸我穿的衣服是否厚实。姥爷我穿的很暖,一直都很暖,有您在天堂的牵挂,我也变得很暖。五毛钱三斤买来的小鱼,我这只猫就是这样被您呵护着渐渐摆脱羸弱。 姥姥对不起,我把您的生日忘了,五月初几…您始终没有离去,因为我的愿望还在心里,自己办一个敬老院,和您永远待在一起,还像从前一样我给你做混沌,买你爱吃的冰棍和糖葫芦。糖葫芦还是一毛钱一根,冰棍还是五分钱一根。我们两个猴子还在一起,我抢你的老花镜,你藏起两瓶罐头和槽子糕偷偷给我吃。

春天里萌生的都是痴痴地想、痴痴地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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